干了这桶洗脚水
从此山水不相逢
两个及以上隆包粉交流是一场史诗级灾难大片
一个很雷的人
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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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Líbero:Tres días con Xabi 同Xabi在一起的三天(三)

周日


安联球场在远处闪耀着。每当有比赛时,2874个菱形ETFE膜结构板就会亮起拜仁的颜色。这个发光体就像灯泡对蚊子那样远远吸引着你。它的内部就是一座小城。他们照顾到了一切细节。球员的家属能够在这儿享受到各种设施。从幼儿园到会议室。比赛结束后,球员们可与家人在品类丰富的免费自助餐厅共进晚餐。Ernesto Valverde也在那里用晚餐,他是来看比赛的。Xabi跟Guadiola上前与他打招呼,并跟他聊了一会儿。同Xabi一起走向停车场的时候,我们在电梯里遇见了Matthias Sammer,这位96年的金球奖得主是拜仁的现任体育总监,一位有良好教养的绅士。他很担心Arjen [Robben]身侧受到的撞击。当我们向他的车走去时,他告诉我这位荷兰球员是他见过的最职业的球员之一。“他非常注重保养。是一位超级专家。他非常了解身体的状况,直到何时要停下,何时可以加压。他是那种你作为队友会十分喜爱,作为对手则非常讨厌的球员。”

 

他启动了车子,响起了The Cure的《Just like heaven》。他摇下了车窗为球迷签了几件球衣。然后加了油。他住在Grünwald一个距离慕尼黑半小时车程的小村子。很多历史上曾为拜仁效力过和现役的拜仁球员都在此建有宅第:从Rummennige、 Klinsmann到 Robben 、 Müller。他最著名的邻居之一是Oliver Kahn。“星期天去买个面包,都要致以敬意。”他住在现在是皇马球员的Toni Kroos的房子里。

 

他们一开始在房子的自动化设备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因为一切都是用德语的。他们想要降下客厅的百叶窗,结果打开了花园的自动浇水系统。即使很费力,他还是慢慢地说德语。他尽可能每周至少去三次语言学校。“我估测到2030年我就能用德语流利对话了。”在慕尼黑,说英语没问题,但要注意还是有几样东西很少有翻译:餐馆的菜单,广告,路标通常只用德文。

 

进入房子后,我们受到了他们家的斗牛犬Rita的热情欢迎,在屋子的四周挂着几幅地图和地图集。厨房里挂着一幅按照各国真实比例缩放的世界地图。然后他很骄傲地给我看一幅他们在利物浦时Nagore送给他的巨型地图。

 

那天晚上有皇马的比赛,我们在客厅的电视上观看了那场比赛,面前摆着一盆家中自制的鳄梨沙拉,还有一瓶Riesling。他甚至依然用那种仿佛他还在场上的方式对皇马的球员喊话:“加油。Marce”,“加强那边,Churu”,“好啊,Karino”,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指挥球队,关注着秩序、平衡,不要破坏队伍的整体性。

 

当Mascherano出现在电视机上时,他的儿子Jon问他认不认识他[Mascherano]。“当然,我和他在利物浦一起踢了三年球。”我问他如果要他组一支球队,会不会签下他。“Masche?明天就签!足球大师。他永远会是我球队的一员。”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忍不住要问问题。当我和一名球员在一起时,我总带着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开始问一些十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谁在变强?谁更快?谁是最强的?谁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告诉我,有两位或许并不是那么广为人知,却在他的职业生涯中留下了最深印象,那就是De Pedro和Valerón。De Pedro随心而为能做到他想做的一切。他是个左撇子,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他能在训练中完成不可思议的事情——从任意方向击中横梁。一个很棒的人。一生效力一支球队。Valerón也非常了不起。他瘦削的体内能爆发令人惊异的能力。他踢球是如此轻松……另一位De Perdro类型的天才是Guti。即便我只是在他在皇马的最后一个赛季与他同场相处,我真的很喜欢他的足球,我很骄傲继承了他的14号。

 

我问他是否想念在西班牙的生活。“当然,我有时会想念。但我在慕尼黑很开心。即便是身处异国我只会比在西班牙时更珍惜那些东西。清晨在Donosti慢跑,结束后去la Concha或者Ondarreta泡个澡。或者逛一逛马德里的la Plaza de la Villa de París,然后去Alkalde[专做巴斯克传统菜肴]喝杯啤酒,来点奶酪。还可以上Almagro兜兜风,那是我在马德里最喜欢的一条街道。当你不能够天天这么做的时候,它们想来更是尤为美妙。你会更珍惜。”

 

现在已经不适合出去走走了,尤其是在冬天,但如果想要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也可以去离他们住所半小时远的Starnberg湖上钓鱼(“看看一天中有没有海鲈鱼咬钩。”),或是和Jon一起骑自行车去市中心,陪他去一场训练。

 

他不喜欢讨论钱的问题。尽管他能很自然地对待这些问题。他最喜欢的记录片之一是ESPN的《破产:巨星的毁灭》(‘Broke: estrellas en la ruina’)[1],片子讲述了NBA球员在过惯了奢侈的生活后以将自己的财富挥霍一空而告终的现象。他很清楚足球运动员或是其他跻身上流生活的运动员会因为一系列错误而很快招致毁灭。有时候是一些过于优越的人。“有时球员被视作有能力负担一切商业冒险的银行。还有些时候有些球员并不清楚他们的收入状况并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现在有了更多管理球员在役期间及退役后财产的事务所。”他总是乐于留个心眼关注一些有趣的机会。他投资了一家开发Sherpa应用软件的西班牙公司,这款应用就像是Android系统设备中的Siri语音助手,现在将应用到所有西班牙市场上Samsung Samsung Galaxy S6 和S6 Edge中。他参与着这些项目,并且相当自然而轻松地与你谈论着人工智能的算法规则。他很清楚它是怎么运作的。

 

不确定的未来规划。尽管事实是每个人都确信他将来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教练,他在谈起这件事时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并且更倾向专注于近期的目标。“我不清楚我是否会成为一名教练,当我要离开的这一天来临时,我有一张愿望清单要去完成,都是些我现在作为球员的生活中不能做的事。比如,学滑雪。Jon和Ane会在我之前先学会。我希望那时Emma还没有。我还有很多渴望已久却尚未展开的旅行,我想要参加一次东京的金枪鱼市场拍卖,或者去看奥古斯塔大师赛。我也有可能在2016欧洲杯期间随着国家队的路线作一次法国的美食之旅。我可以在不必赶场没有比赛压力也不用关在酒店里的情况下游览很多城市……这是很不一样的。”

 

我想要知道,在这么多场比赛、旅行和庆祝派对后,是否还能保持踢球的热情。他向我谈起了这种饥渴感。

 

Xabi Alonso代表皇家社会一线队的首秀,1999年12月1日

via fygerlonso


“我首秀的这天,是对阵Logroñes的国王杯比赛,周三晚上,在Anoeta,有17000人到场观看,教练是Clemente。那是我在俱乐部的第一个赛季(在此之前还是在Antiguoko,从未在皇家社会的青年队踢过),而且那时候我才刚满18岁。

 

很快我就跟那些我在过去五年中从看台上注视着的球员一起踢球了:Fuentes, Loren, Pikabea, Gomez, De Paula……首秀的挑战对我而言就是走上场去,我想在那一刻我已经完成了我所能做的一切。

 

Clemente曾告诉过我我会在主场比赛中出场,于是我开始等待,努力不去想我是个菜鸟。我用简洁的方法去处理,不要失误:传好球,没有过多的复杂动作(2-3次触球),参与对抗保持强硬,赢得了头球争顶。这些比赛中的小细节会增强你的信心,让你觉得你和他们是同一水平的,仿佛你不再是那个首秀的菜鸟。”

 

那场比赛我们0-1输了(进球来自Arenaza,他在Eibar时我父亲还在做教练,那时我就认识他了)。但就个人而言,我踢了一场不错的比赛,我感觉自己像个职业球员了。那一刻我完全感受到了顶级足球联赛的氛围,并且(时至今日)我依旧保持着那种饥渴感。

 

 

注:

[1]ESPN Films“30 for 30”记录片系列中的一部。https://www.imdb.com/title/tt2318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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